点着脚,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声。
打了三遍都没人接后,费廉干脆自己上楼去找人。
到了房间门口,费廉按下门铃,没人应门。
费廉又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什么动静也听不见。
“柏……”费廉顿了顿,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也许真的有点难看,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抬起的手慢慢落下,他在原地如困兽般转了一圈。
但很快他内心的小人又理直气壮地说:“这有什么?他喝醉了,一个人住,万一酒精中毒怎么办?万一吐了一床,引起呕吐物窒息怎么办?”
费廉很快说服了自己:对,我只是在救人。
找到合理借口的费廉顿时如有了底气般,敲门的手也轻快起来。
“柏学丞?柏学丞?”他按门铃,又咚咚地拍门,“柏学丞?喂?”
他的动静大到周围的人都不满地探出头来:“大半夜的闹什么?!”
费廉的外表是礼貌又克制的,这种事从来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被人指着鼻子吼让他十分尴尬,他只得又去找了工作人员,帮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