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安。”
“晚安。”柏学丞看着他笑,“明天还加班吗?”
“这周都要加班。”费廉为难道,“怎么了?有想去的地方?”
柏学丞摆手:“没事,你忙你的,等你空了我们去看电影?”
“好。”费廉点头。
柏学丞也确实变了一些,还是那样活泼热情,还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但多了一些耐心和包容。他又捏了捏费廉的手,低声说:“怎么办,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
费廉听得心头滚烫,只觉得这六年的寂寞和孤冷都被柏学丞给赶走了,他很不想放柏学丞离开,想跟他一起在深冬拥在一个被窝里,互相手脚交缠,紧贴彼此,想起来就说一些小情话,想不起来就一言不发。
那该多好?
费廉喉咙动了动,“一起住”这种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又被他拼劲全力地压了回去,声音沙哑地道:“我也是。”
柏学丞看了看费廉的脸色,最后跟他说了晚安便下了车,直到柏学丞的身影进了小区门看不到了,费廉才艰难地吐出口气来。
为了憋住这股冲动,心脏甚至都微微抽搐着疼了起来,他泄力一般瘫倒在椅子里,抬手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疯魔了。否则为什么柏学丞一离开,他就觉得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