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个了?还敢以真爱自居?真爱……啧啧。”
蒋梵不知道想到什么,满眼讥讽,又灌了杯酒下去。
柏学丞明白了,难怪蒋梵看上去装扮讲究又看着很体面的样子,原来家境是真的不错。大概因着小时的事,对感情这事也不太较真,所以陈信一请就出来跟自己约会了。
柏学丞想明白这层,转头看了陈信一眼——好哇,陈信这老家伙居然打得一石二鸟的主意。陈信这保姆当惯了,只要认准了的朋友就总忍不住操心,大概是不忍蒋梵从不把感情当真,又看不下去柏学丞为情伤感,于是想把这二人凑做堆,若是真有缘,岂不一举两得?
柏学丞只觉好笑,估计蒋梵心头也是清清楚楚的。他忍不住又看蒋梵,果然蒋梵借着喝酒的功夫,跟自己挤了挤眼。
柏学丞挑起嘴角,拿酒杯跟陈信碰了一下,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往事以后都不提了!”
陈信莫名其妙,拿起酒杯哦了一声,蒋梵也憋着笑端起酒杯,三人就这么碰了一下,各自饮尽。
柏学丞砸吧一下嘴,觉得陈信这人虽然多管闲事吧,这个情他还是领的。他心里动容,就又跟陈信多喝了几杯,喝得陈信发懵,忙拉他的手:“你这个酒量还喝个屁啊!一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