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带着欢喜和感慨的吻:“原来被人祝福的感觉,这么好。”
柏学丞笑了,跟费廉额头碰了下额头:“我早说过啦。”
两人的微信都开始不断响起,他们各自挨个给朋友同事亲人发过祝福,城外的烟火声也没有了,节目也到了尾声。
然而万家灯火,却连绵不绝地延伸直地平线尽头,此时此刻,无论之前有过什么,仿佛也都随着新一年的到来烟消云散。和心爱的人一起迎接崭新的未来,让费廉胸口中注满了从未有过的对未来的期盼和渴望。
“我很庆幸,你还在这里。”费廉轻声说。
柏学丞弯起嘴角,饮尽了最后一口酒:“我也是。”
两人胡闹了一整夜,到天将明时才沉沉睡去,翌日两人一早还要赶飞机,闹钟响时柏学丞感觉自己好像才睡了五分钟。
到底是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那么能折腾了,柏学丞抱着费廉不想动弹,被费廉半搂半抱地拉起来穿衣服,又被费廉抱进浴室洗漱。牙膏是费廉挤的,毛巾是费廉准备的,柏学丞全程闭着眼刷牙,费廉又拧了毛巾给他擦身。
“睡之前该洗一下的,现在来不及了。”费廉手脚麻利,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说,“肚子难受吗?”
“不难受,亲爱的。”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