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其实也有些难以启齿,可觉了这事还是说一说为好。“就是,就是孩子的事,明年搬出了清岩洞,再要孩子吧。”好在她是个现代人,要是原生原长的古代人,还真说不出这话来。
她有她的考量,这时代十五六岁生孩很平常,大郎念着她年岁轻把洞房一事推后,已经很难得了。明年她满十六岁,身子骨长开了,关于洞房就没必要再装聋作哑,都同床共枕一年多,用不着扭捏,倒不如说开些,彼此心里有个底。
刘大郎没有想到媳妇会说这话,立即就有些手中无措,低着头看着媳妇的手,满脑子都是孩子,洞房,这四个在重复着,古桐色的脸胀的通红一片,额头汗水直冒,半天没憋出话来。
季歌想,她的男人真是太青涩了,心里却美滋滋的,觉的特别开心。反正话都说出来了,就再大胆点吧,左右也没人,便偎倒了大郎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整个人热腾腾的跟个火团似的,她就越发的开心了,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故意柔声细语的说。“相公,你说好不好啊?”
“好,好,都好。”刘大郎僵着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把字一个一个的从嘴里挤出来,说的甚是辛苦。
恶趣味什么差不多就行了,季歌心情相当的好,不再逗她男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