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里正会出手帮衬把,这一招掐的太准了!真是只老狐狸。
“别动。”刘大郎紧绷着身体,嗓音带了暗哑,他往后挪了挪和媳妇拉开了些距离。“我去点灯。”
季歌僵了僵,缓过神后,窝在被窝里痴痴的笑着,细细的笑声透过被子模模糊糊的传进刘大郎的耳朵里,好像有个软软的勾子,在挠着他的心尖,整个人都酥麻在了原地,他深吸了口气,麻利的把灯点着,回头瞥了眼媳妇,见她双颊飞红,眼眸里润了层薄薄的水光,被灯光一衬,比白日里要多了两分说不出的娇美,他忽的喉咙一紧,甚话都说不上,匆匆的出了屋。
“呆子。”见人走了,季歌笑着轻骂了声,掀了被窝,也没披外套,趿拉着布鞋,寻了钥匙打开了木箱,举着油灯从墙缝里摸出把小钥匙,又自木箱里摸出一只巴掌大的木盒。
刘大郎洗了把冷水脸,整个人舒坦多了,进屋一看,媳妇连外套都没披,忙随手关紧了屋门,三步并两步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油灯,嘴里催促着。“快躺被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