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巴掌大的饭馆,还不如自己整,搞什么三家合伙,我看呐,是他心里也没底,琢磨着自个倾家荡财还不如三家一块来,败了就败了,也损失不了太多。”
越说就越气愤。“阿玮那臭小子,死活说不通啊,气的我都想甩他两巴掌,让他醒醒神,上个月做了个大单,尾巴就翘起来了,见天儿的想着,从哪捞点大单过来,再挣几笔大钱,柳哥昨晚那话就说他心坎上了,他激动的不行。说他小吧,二郎比他还要小,也出来近三年了,一点子沉稳劲都没学到,整天呼咋呼咋,唉!前阵还以为他知事了,我这是白高兴一场。”
“阿玮还算不错了,刚挣了钱,就知道给你买个银钗,帮着你出摊收摊,余婶你不能着急,得慢慢来,阿玮正在一点点的改变呢,你仔细跟他说,把道理揉碎揉碎,一点点的跟他讲,他这年岁,正是成长的时候,也别老在他跟前念叨,他会觉的烦躁,得寻适当的时机,说上两句,他便能听进耳里了。”青春期的熊孩子最头疼,季歌暗暗的想,还好家里的几个都是乖巧的。
余氏揉了揉额角。“昨晚就差点吵起来了,他摔了门躺床上,今早喊他过来吃饭,他还别别扭扭,我那会也是心急了,把话说重了点,唉,都是债啊!碰了这么个冤孽。”骂归骂说归说,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