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亮就使了隔壁的牛车赶来了县城,再晚上一步,杏丫不知道得欺负成什么样了。
一开始围观的众人都没有搞清状况,过了会才反应过来,齐齐刷刷的让出了条道。
真出事了!季父一看这架势,又听着老伴的话,抹了把脸上,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唇,三步并两步的跟了过来。心慌慌的想,真出事了,真出事了,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围了这么多人,早知道,就该把老庄他们都喊过来。不知道那边是多少人,就算老伴的战斗力一个顶俩,加上他们父子仨,好像有点悬,唉!这县城怎么就离柳儿屯这么远。
村里但凡和外村起了什么纠纷,都是拉着一个村的壮力过去,也不是说非要打起来,只是助阵而已,瞅着好看些,让对方畏惧,镇住了敌对,才能坐下来有说有聊嘛。
听见季母的声音,余氏狠狠的松了口气。早在事情闹起来的时候,她就悄悄的喊了个相熟的妇女,给了二十文钱让她去猫儿胡同报个信,说刘家糕点摊有人来闹事,让阿桃和三朵在家里等着,等季家人来县城后,领着他们赶紧来小贩道。
“不是那贱蹄子?你是谁,凭甚砸我闺女的摊位啊,你今个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怪我下手重。我一乡下来的婆子,向来就撒泼惯了,从出生到现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