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没主意连命都没了。”季母没留情面的刺了句。
招弟笑的一脸尴尬,红着脸垂了头,讷讷的说。“我就是有点好奇。”
“娘,问问能有啥。”季有粮嘻皮笑脸的接了句,对着季歌道。“大妹你说是吧,满足一下好奇心呗,都是在地里刨食过日子,只听说过谁家做生意,自家人里还是头一份呢。”
季歌看着这新婚夫妇,抿着嘴笑,温温和和的说。“二嫂别介,娘说话就是这么个味儿,却是没有说错的,这事不仅要本金,还得交给商队一成的纯利,然后,遇上了山贼水匪得头一个冲上去,想躲起来也成,得交一百两保命钱,也不知谁都能进,要身强力壮的年轻汉子,不服管教的,半路随时会丢出商队,也是县城日子太艰难,烧柴用水都得要钱,没了办法,才冒这风险的。”
“这一趟就是好几个月呢,命不好的,就身死他乡了,都不能落叶归根。”季母冷不丁的又冒了句。
季歌想,这才多久,婆媳俩就撞上了?
“我知道娘是好的,刀子嘴豆腐心。”招弟抬头笑着说话,很快就收了笑脸,略有些惆怅的说。“这过日子啊,都是不容易,我底下弟弟多,年岁也近,一个接一个的,我爹娘也是愁白了头呢。”
余氏听着听着,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