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操操她的心了,这么一想,立即又想到了柳安,盘算着,若柳姐打算带着小安独自过的话,小安这孩子冷清归冷清,却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性情,又有打铁的手艺,大富大贵没有,舒坦日子倒是不难。
念头一起,便在心里落了根,季歌脸上不显,实则细细思索起来。这事暂时不宜有动静,得先过个一年半载的看看,她就这么一个妹子,得慎重些来,这孩子原先过的苦,都说嫁人是女子的二次投胎,绝对不能马马虎虎的来。待观察好了,柳家彻底清净,再和阿桃私下说说,看她是怎么想的。
季歌很清楚,阿桃和二朵不同,二朵心里门儿清,有自个的主意。阿桃啊,太内向了,没个主心骨,眼里心里全是她这个当姐的,等事情都妥当了,再来寻问她的意见,她一准就应了,压根不会从自己的角度思索。开始时就问她,这就不同些了,可以引导着让她顺顺自己的思想,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日子。
“想什么?”大郎略显无奈,媳妇啊,怀着孩子呢总喜欢东想西想,见天儿的琢磨琐碎事。“眉头都拧紧了。”说着,伸手抚了抚媳妇的眉头。
季歌抬头对着丈夫憨憨的笑。“再给我拿个春卷儿。”
大郎拿了春卷给媳妇,嘴上却没停。“大娘和余婶都说,心思不能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