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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只能把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咦,可真是灵了。一放到床上,安安就不哭了,砸吧砸吧小嘴,睡的呼呼香。弟弟不哭了,康康自然也收了声。他们是舒服了,可就苦了大郎夫妻俩,俩小家伙夹在中间,头一回当爹娘的俩口子,难免有些放不开,就怕一小心压着或挤着俩孩子,夜里都睡的有点不踏实了。
“一时半会的,估摸着只能带着他俩睡觉,咱们这床得换大点。”季歌把睡着的安安放到了床中间,小声的嘀咕了句。
大郎正在想这事。“是得换,被褥也要换床大的,眼看都进秋了,夜里别着了凉。我明天去铺子里时,顺道去趟木匠家。”
“都怪这小坏小子,好好的小床不睡,非得跟咱们挤一床。”季歌没有急着回床上睡觉,等着丈夫把康康也放床中央了,她轻声细语的说。“我总觉的,二哥和二嫂这回来县城有些猫腻,我这心里头感觉不太好。”
“他们说什么?还是做什么了?”大郎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季歌在花厅外听到了两句话说了出来。“你瞅瞅这话说的,总觉的他俩在谋算着什么,别是打咱们的主意吧?”
“甭管他俩,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真张了嘴,有个啥事,你都推我身上来。”大郎听着媳妇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