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解到一半突然被抵在了门板上。
下意识抬头,嘴巴被咬住,还没完全褪去麻辣的嘴唇,仿佛成了人间美味,男人吃得忘乎所以。
方灼呼吸困难,刚一张嘴,一条舌头伸进来,蛮狠地扫荡。
那根在上午已经破土两次,又缩回去两次的竹笋,终究还是冒出了头,且长势惊人,好几次方灼都担心,那脆弱的穹顶会破个大窟窿。
心惊胆战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无法飞翔的小鸟默哀。
突然手腕一凉,方灼睁开眼睛一看,哇,他的两只手腕被条金色的细链给捆到了一起。
链子的含金量一流,光泽度一流,闪醒了沉睡的小鸟,和勃发的竹笋一起快乐成长。
这一长,就长到了太阳下山。
方灼从来不知道,原来成长是一件这么危险的事情,稍不注意,就容易下半身瘫痪。
他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庄续的手在他腰上揉着,语气带着罕见的懊恼,“抱歉,第一次我有点紧张,没把控好,疼吗?”
方灼不想说话,你是个骗子,别人第一次因为紧张会很快,你这个超长待机算个屁的紧张,明显是兴奋过头了。
“没关系,我理解。”方灼声音嘶哑,“不过你的飞机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可以请求暂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