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紧张得想咬指甲,他在害怕,部队里都是男人,男人凑在一起就喜欢讲荤话,交流交流心得体验,庄续一定是听了那么一耳朵。
庄宝宝学坏了,不过看样子,还能再拯救一下。
方灼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你还是跟我睡吧。”继续混大集体,只会越学越坏。
庄续本就没打算走,顺从的跟着青年走到床边,给他放了半晚的木床唱歌。
方灼在吱吱呀呀的歌声中做了个奇特的梦,梦到他被火箭炮轰得个半死,爬起来又继续被轰,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庄续看着趴在胸口睡着的小家伙,眼睛半阖,在出神。
青年就像是有某种魔力,只要一碰上他就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让他哭,想把他弄坏,却又舍不得,总想让他的身体紧紧缠在自己身上。
他是一个很难被打动的人,青年是个特例,像个bug,能戳到他的软肋,让他卸下防备。
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有时候他觉得很享受。
庄续用手指拨弄着小家伙的脑袋,粉色的嘴唇微张,能看到一点粉色的舌尖,方灼光屁股一撅,抱住了男人的手蹭了蹭,睡得比猪沉。
男人的大手像被子,虚拢着将小家伙盖住,他闭上眼睛,将精神力释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