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方灼点点头,一副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是的,我认为这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
钱医生没这么乐观,“我担心陆减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你的意思是……”方灼也说不上来,就是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很模糊的想法。
钱医生以为他懂了,缓慢的吐出几个字,“我的直觉很准。”
方灼:“……”
当天下午,脑子里那个模糊的想法,终于显现出清晰的轮廓。
陆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又从病房里跑出来了,方灼看见他的时候,是在男厕所。
那会儿他刚尿完拉好裤子,一转身,被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人吓得差点又尿了。
“陆减,你在这儿干什么?”方灼伸手推了他一把,推不动,眉头皱起来,“听话,让一下,我要出去。”
陆减一言不发,目光凝结在方灼脸上。
方灼直接绕过他走出去,走到门口时,又顿住脚,侧耳听里面的动静,是一道强劲有力的哗啦声。
很快,水声停了,陆减没出来。
方灼耐着性子又等了下,仍旧没等到人,他不大放心,又倒回去,好好的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视线挨个扫过隔间,终于在最后一个逮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