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除此之外,没别的?”
方灼说:“没有。”
陆平峰不说话了,办公室里的气氛明显开始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一声轻笑,“至少能看到一点希望了。”
方灼和院长都被笑容激出了一身冷汗。
陆平峰敛去眼里的锋芒,“想不到赵医生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的能力,要知道,陆减从十岁以后,再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
方灼笑的很谦虚,“陆先生过奖了。”
陆平峰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赵医生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当然可以。”方灼紧跟着起身,在前面带路。
这位父亲给方灼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在谈到陆减的时候,他完全听不出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关心,反倒是对陆减是否开口说话非常在意。
也不知道,陆减那张沉默的嘴里,是不是藏着金子。
陆减坐在房间里捣鼓他的骷髅头。
方灼看到他将一种血红色的不知名材料,一点一点,非常细致的黏贴在“骨骼”上,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血肉,还是忍不住心尖颤栗。
院长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幕,还算淡定,反应最大的,无疑是陆减他老子。
在看到那可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