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
陆减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着,没有任何反抗。
钱医生大跌眼镜,这是他第二次看见两人相处,受到的惊吓比上次更大,更猛。
他干咳几声,“赵医生,咱们还出去吗?”
方灼点头,“当然要啊。”
为了照顾病人,食堂的饭菜都以清淡为主,他已经开始浑身无力,怕是命不久矣了,只有麻辣能续命。
陆减捕捉到一条信息,重复方灼的话,“你刚刚说下班就回去看我。”
方灼心虚,“我要和钱医生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陆减不说话了。
空气也随之静止。
钱医生那点看好戏的心思没了,莫名紧张起来,陆减身上除了阴森可怖,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别说医生护士对他戒备,就连对外部感知迟缓的病人,看见他也要绕道走。
方灼心里毛毛的,妥协了。
知道带陆减出去不可能,他跟钱医生商量,“要不我们叫外卖?”
钱医生没意见。
好在周围恰好就有家店,考虑到自己的食欲,方灼点了三份,不到三十分钟就送来了,附赠两瓶啤酒。
他从隔壁办公室搬来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