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减的手指放肆搅动,方灼抓着他的手拔出来呸呸呸,“陆减!”
陆减盯着自己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发呆。
方灼忍着尴尬,帮他那根手指擦干净,推他下桌,“那边有平板,自己去玩儿。”
陆减很听话,坐到床边,恰好能看见男人的位置。
人是走了,桌上的气氛却回不去了。
钱医生剥虾的动作变得僵硬,不停的拿眼睛瞟对面的人,努力很久,终于憋不住了。
“你……”
方灼用眼睛瞪他,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钱医生理解不了这内涵,“你、你们在谈恋爱?”
嘴里的虾被吓活了,直接滑了下去,方灼猛地睁大眼睛,痛苦的捂着脖子。
钱医生迅速反应过来,正打算动手,一双胳膊已经率先穿过方灼的腋下。
陆减的一只拳头抵在方灼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拳头,猛地将人朝着自己方向勒压,反复了五六次,那块粉白的虾肉才从嗓子眼咳出去。
他松开手,又坐回了床边,继续玩儿平板。
与死亡擦身而过的医生,对小龙虾的喜爱依旧,他招呼钱医生,“别愣着,继续吃啊。”
钱医生很佩服他的乐观,举起瓶子两人对吹一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