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很有力。
这种明显的,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危险,把敏感的小鸟给惊到了,陆减的手摸到的时候,鸟儿已经回巢,死活不出来。
身体反应消失,羞耻感也没了,方灼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弱下去的气势迅速回涨。
“陆减,你现在最好是放开我,否则我要生气了。”
陆减略一停顿,松开手走回床边坐下,“赵医生,你软得好快。”
方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陆减眨了下眼,眼帘一垂,躺下。
方灼努力把血咽回去,决定讨论一下严肃的话题,捡回一点威严,“为什么打人?”
“我看到了。”陆减闭着眼睛说,“我看他骚扰你。”
方灼心里又爽又解恨,“打得好。”
陆减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直勾勾的。
方灼话锋迅速一转,“不过为了自身安全,和避免麻烦,在对方未动手的情况下,我们尽量以口头沟通为主。”
陆减飞快坐起来,“是他先打我的。”
方灼一脸懵逼。
陆减说:“真的。”
“你……开口骂他了?”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陆减维持着面无表情,幅度非常小的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