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注意点。”
方灼点了下头,看了眼坐在窗边的陆减,压低声音问,“陈姐你知道陆减最初为什么进医院么?”
陈姐欲言又止,“不、不知道。”
方灼摆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就是想找出病因,让他早日敞开心扉。可我问过陆减,他不肯跟我说。”
陆减很乖,可一旦触及他不想说的话题,嘴巴比谁都紧,固执的要死。
“最近陆先生天天来医院,想把陆减带回去。”方灼朝陆减望了一眼,担忧道,“你知道,如果家属实在要这么做,我们没有立场拒绝。”
陈姐想说又不怕方灼说出去,“那件事情,陆先生勒令我们一定要保密的……”
一听这话,方灼就知道陈姐的态度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陈姐两手捂着水杯,悄声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陆家现任太太流产的事情吧。”
“你的意思是……”方灼猜到什么,又立刻否定,“不可能,我不信。”
“这是那女人亲口说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