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终于彻底平复下来。
方灼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下一下的想拍着他的背。
陆平峰抚着胸口粗喘,看向陆减的眼神充满了憎恶。
当天下午,他派了律师,和陆减断绝了父子关系,并且停止支付他接下来的住院费,还扬言,他死以后,陆减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方灼抱着陆减一个劲儿的安慰,“以后我养你。”
也不知道是灯光效果,还是其他,陆减的眼睛几乎可以用闪闪发亮来形容,直接把方灼压到床上。
“赵医生,我想亲你。”
方灼想到他这痛苦的一天,确实应该给予一些爱的安抚,于是主动抬起头,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
陆减没给他退离的机会,一只手扣着方灼的后脑,一亲就亲了十几分钟,啃、咬、吸,变着花样轮番来。
很快,陆减拱起腰,狗爪子开始不老实。
方灼惊觉的睁大眼睛,和陆减四目相对。
陆减一边亲一边说,“赵医生,我需要安慰。”
方灼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陆减又说,“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许了。”
方灼瞪出来了,随后就被小狼狗的爪子按住了要害。
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