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位医生的心理素质很好,没有任何惧怕和慌张,从头到尾都很镇定,这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又的反应,而恰恰他又是一位精神病医生,遇事镇定似乎也是合理的。
另一边的门房大叔吓得够呛,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进警局,说话都在打哆嗦。
“同志,真、真的不是我啊,我跟陈护士长无冤无仇,我杀她干什么啊。”
大叔愁眉苦脸,一遍又一遍回答重复当天晚上自己发生的所有事情,还说了几个在路上碰见的熟人。
很快,警方获得证实,那几个人却是在路上见过他。
大叔如获大赦的离开审讯室,看见站在走廊里的院长,迎上去,“陆减和赵医生没出来?”
院长吸了口烟,恰巧被经过的警察撞见,又心虚灭掉,“没有,赵医生的证词只能当做辅助,毕竟他和陆减是情侣关系,效力不够。”
两人私下里干那档子事儿,又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证明,院长急得心肝肺都在疼,“你说钱医生也是,好好的把陆减扯出来干什么?”
门房大叔多想了一些,“你说不该不会真是钱医生吧?”
“不可能。”院长想也没想地否定,“他跟陈护士又没过节,杀她干什么?”
“如果护工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