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瓜。
方灼站起来,插着腰,指着陆减说,“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陆减看着眼前的圆润修长的指头,啜了一口,“带你去一个地方。”
方灼看着自己沾着晶莹的手指愣了愣,耳朵红了。
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一套江景房中。
房子是精装,简约风,延伸出去的阳台是未封闭的,往那儿一站就能闻到潮湿的空气。
这是陆减趁着方灼醒来托中介置办的。
陆减问他:“喜欢吗?”
“喜欢。”
“赵医生,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方灼辞职那天,陆减也离开了住了三年的医院。
他从前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别说精神病院,就是把他丢去茅草棚子,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澜。
现在不同,他有了一个名为家的小窝,小窝里有他爱的人。
为了能给方灼好的生活,陆减将放在信托公司的钱收了回来,挺大一笔,至少方灼一次没数清多少个零。
他创办了一家人形机器人公司,可以根据客户要求进行外貌和性格定制,也有外貌统一的基础型机器人。
正式上市第一天,就被一抢而空。
机器人的皮肤仿真度很高,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