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戴蒙安静的让他靠着,不多时,车子停了下来,管家替两人打开车门,戴蒙率先走了下去。
方灼现在是醉死状态,不能动的,只能祈祷男人别把他一个人扔在车里。
他在心里数秒,从一数到一百,站在车外的男人才终于伸手,将他抱了出去。
方灼软趴趴搂着男人的脖子,额头在锁骨上蹭了蹭,含糊地说,“戴蒙我们到家了吗?”
戴蒙有片刻的失神。
从创世之初,他就一直居于黑暗,光明和温暖是离他最遥远的东西,更遑论是被人类赋予了责任和爱的“家”。
方灼的耳朵贴着男人的胸口,除了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
他佯装刚刚醒来,懵懂的看了眼四周,晃着两条腿想要下地。
戴蒙将他放到地上,抄着手站在后面,看着青年撅起屁股,歪来扭去的爬楼梯。等到对方爬到一半,他抬脚走过去。
方灼演的正起劲,就听见背后响起了脚步声,一下一下,就跟踩在他心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