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系统叫醒了,见人清醒过来,系统差点激动哭。
233:“我还以为你死了。”怎么叫都不醒。
方灼没有立刻睁开眼睛,他问系统,“那个老变态把我怎么了?”
233说:“其实也没怎么,就是带着你换了个地方。”
方灼松了口气,这才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弧形天花板上,色彩沉重的巨幅彩绘。
一个穿这中世纪铠甲的男人,将背后有着黑翼的恶魔,用剑死死钉在了地上,褐色的土地被黑色的罪责之血洒满,紧跟着场景转换,穿铠甲的男人被万剑穿心,跌入了黑暗深渊。
方灼立刻脑补出一个兔死狗烹的故事。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坐起来,“这是戴蒙?”
233,“不确定,可是好惨啊,有点难过呢。”
方灼“啧”了一声,“系统还能有情绪?”
233,“我又不是普通系统。”
“那你是什么。”
“我,反正我不会害你……”233支支吾吾,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低。
方灼有种在欺负小孩儿的错觉,完全不好意思再逼问。
他从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拉开厚重的窗帘。
外面的天是黑色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