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将还未拨通的电话挂掉,把西服外套递过去,“送到一楼宴会厅。”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方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是交给霍先生吗?”
保镖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智障。
方灼敲了下脑袋,他没智障,只是高兴昏头了。
一楼宴会厅里,四处衣香鬓影,谈笑风生。
方灼在会场没找到霍延,直接绕去了卫生间,果然看见保镖守在门口,他拿着衣服跑过去。
“我是来给霍先生送衣服的。”
为了证明真实性,他还把衣服举起来亮了一下,等到保镖点,方灼才走进去。
卫生间里只有霍延一个人,西服外套正丢在洗手台上,上面染了一片深色,隔几步远都能闻到上面的酒气。
方灼立刻脑补出一出“啊,我不是故意把酒洒在你身上”的脑残戏。
“霍先生。”方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