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床,睡个回笼觉再说。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霍延从上午出去,就没回来过,只留了两个保镖,一个守在房门外,一个守在后院。
方灼把贴好暖宝宝的衬衣穿上,领子扣紧,仍旧无法全部遮住吻痕,干脆跑去客厅翻出一块大号创口贴上,这才放心出门。
一只脚刚跨出门,就听见一句,“先生说您不能出门。”
保镖粗壮的胳膊抬起来,挡住了去路。
方灼在房间里呆了快四天,再不呼吸新鲜空气,他会窒息的。
他把手摊过去,“能借我用下手机吗?”
眼前这位不得了,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爬床成功的,保不齐哪天就成了老板娘,保镖哪敢说不,不但掏了手机,还帮忙把老板号码翻出来,双手递上。
方灼裂开嘴,露着白牙冲保镖笑了笑,手指朝着屏幕点下去。
几声嘟响后,电话通了,“喂。”
男人的声音隔着电流,有丝不一样的味道,方灼背靠着墙,另一只手抠着壁纸,“霍先生,我想出去走走,房间里味儿太大了。”
霍延态度冷硬,“我打电话让酒店换个房间。”
方灼嘟囔,“躺太久身体僵硬,活动一下也不行么。”
保镖没听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