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沉默,一个眼神撇过去,那同事莫名泛起一阵寒意,他讪讪的扯嘴笑了一下,“挺好一人。”
冬冬也说,“是挺好,也挺有意思。”
任何时候都和和气气,他实在好奇,这种人要是害怕或是愤怒,脸上会呈现什么样的表情呢?
当天下午,霍延带着方灼搬到了海边的别墅酒店。
院门一关,谁都进不去,比在酒店清静多了。
别墅面朝大海,后花园里开满鲜花,方灼在那儿架了一把打伞,摆上一张躺椅,懒在上面晒太阳。
他晃了下脚丫子,想起半天没见的霍延,问背后的保镖,“霍先生呢?”
保镖说,“老板带人去南面的礁石滩了。”
搬来别墅酒店的路上,霍延接到了一通电话,潜水队向他请示是否继续进行搜寻和勘察工作。
哎,大佬大佬,你要找金钥匙其实就是我啊。
方灼拍拍屁股站起来,回里面换了件衣服,准备去找霍延,刚走出房间,就听见门铃响。
保镖去开门,不等外面的人还没开口,就硬邦邦的送上一句,“他没空。”
冬冬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脚尖,固执的不肯离开,“我知道他在,我就想跟他说句话。”
方灼理着衬衣衣领走近,见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