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信满满,“放心啦,有安全绳在,他收不了你。”
方灼心安,抬眸往上看去,这座元始天尊像是观里唯一一座塑像,每年腊月二十八,老爷子都会吊着麻绳上去擦拭。
原主小时候的,还会拿着帕子跟着一起擦擦底座,后来年纪大心也野了,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大扫除,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再也没搭过手。
“从陈酒离开离开道观,转眼已经两年了。”浑厚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
方灼看着地上的青石板,不敢吭声。
老爷子突然哈哈笑起来,声音盘旋在四周,让人头皮发麻,两腿发抖,方灼惊吓之下还打了个响嗝。
“他是怎么死的?”老爷子敛笑转过身,黑色的眼睛绽放着锐利的锋芒,仿佛能看透一切。
大师果然什么都知道。
方灼放弃抵抗,老实说,“骗了人钱,被打死的。”
老爷子表情有片刻的凝滞,接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又是着怎么找到这来的?”
继承记忆这种事情太科幻,方灼说,“陈酒有记日记的习惯。”
“原来是这样……”
大概是一时无法接受徒弟的死,殿内沉寂下来。
方灼蜷了蜷鞋子里的脚趾,嘴角抿了抿,决定反被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