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掀开,瞪出来了,“我就知道您有办法。”
老爷子哼了一声,没有下文。
方灼麻利的爬上床,给老爷子揉肩膀,“师父,您救了他我天天给您买酒喝,五十年的陈酿,八十年的老窖随您挑。”
老爷子的喉头动了下,咽了口唾沫,好像已经闻到醇厚的酒香。
“你用你的血,帮我画几张符。”
十分钟后,老爷子拜倒在对好酒的渴望下,闭着眼睛说,“但这只能化解他身上一部分污浊,治标不治本,等魂体彻底被残余的阴煞之气侵蚀,他照样会死。”
我不会让他死的,他是我的命根子呢。
“谢谢师傅。”方灼道过谢,二话不说冲去厨房,提了把菜刀回来。
刀锋往手腕上一横,“师父,割这儿行吗?”
老爷子多少年没见过这种,为了兄弟甘愿插刀的赤诚感情了,一时间有些动容。
“就割手指头就行。”
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以前吃饭的家伙。
老爷子看了眼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耗子,“你进来,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耗子一脸激动的跑进来,刚打开箱子就被狠狠呛了一下。
二十年没用过的老东西了,里面全是灰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