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而温柔,“乖,再等等。”
方灼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心里有点甜。
他懂,大佬这是知道自己阳气盛,而那啥又刚好是精元所在,想让他的身体多吸收吸收。
真是个用心良苦的小可爱。
两人在床上又叠了会儿,方灼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盘着腿坐到男人对面。
他本来是打算偷偷行动的,可是看男人这么担心,还是算了吧。
“你上午去哪儿?”
蒋陆岩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处理公司剩余的账目问题。”
方灼说,“我要去趟南山。”
知道他不会乖乖待在家里,男人无奈道,“我送你过去。”
悼念会要持续三天,厅内依旧有许多人。
和昨天的不同是,蒋老夫人以年纪大,体力不支为由没有到场,而蒋太太的也不知所踪。
作为一个溺爱儿子的女人,除非是病得下不了床,否则不可能不出面。
方灼又在会场找了一圈,确实不在。
他疑惑道,“蒋浩他妈呢?吓病了?”
“差不多。”233说了两个字,“疯了。”
方灼愣了下,叹了口气,因果报应这种东西,可真不含糊,你以为他不回来了按个,其实他躲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