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把之前那套叠起来,让老板打包,随后又要了两套一模一样的黑衣。
看着青年宝似的把旧衣服攥在手里,方灼心里五味杂陈,正打算出门迎接大佬归来,铜镜突然有了反应。
是大师兄。
赵东年黑着脸问,“你现在何处?”
方灼老实巴交,“山洞里。”
赵东年深吸一口气,“具体位置。”
“距离宗门山脚下的小镇二十公里处。”方灼问,“大师兄有事?”
赵东年神色严肃,“元明宗内混入了魔修,伤了三名弟子。”
方灼一愣,“如何混入?”
“那三个魔修把人打晕后,换了弟子服,拿了腰牌,不过伤的都是外门弟子,并未进入内门,门派内也没有任何损失。”
“依师兄之见,这几人是想做什么?”
“拷问了一顿,说是来找天魔种的。”赵东年嘲讽冷笑,“天魔种这种上古传说中的东西,竟然也有人信。即便是真有,那等邪物又岂会在我元明宗内。”
大师兄啊,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方灼思忖片刻,说,“实不相瞒,其实我今日刚带徒儿从交界镇历练回来,途中无意听见几位魔修交谈,说是魔修地界的九渊血海干枯,显现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