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的这段时日,确实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坏事。
甚至在上次雷劫时,为了不波及到他人,独自一人离开渡劫。
说句不厚道的话,如果他真想害人,完全可留在宗门内,反正他在哪儿,雷就劈刀哪儿。
一场雷劫下来,不说整个宗门夷为平地,两三个山头肯定是保不住的。
然而这个人并没有。
在离开宗门钱,他也不曾向其余几个位峰主,讨要过任何东西,没有要求过任何事情。
宋清涧相信自己看到的,相信这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今天偷跑过来,更加不是要为谁报仇的。
可不知为何,当他走到半山腰上时,突然失去了意识,等他因为疼痛清醒,小师叔已经受伤。
而他自己也被段凛压制着,毫无反抗之力。
方灼的喘息声很大,像是不堪陈旧的风箱,随时都可能罢工。
他死死抓住段凛的衣服,往后拽了拽,“把人放了。”
段凛浑身紧绷,倏然将人松开,五指从对方丹田离开时,带走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符箓。
宋清涧躺在地上,瞳孔紧缩,认出那是四师叔,徐秋北的控魂符。
控魂符能在短时间内操纵对方身体,并且以符咒为媒介,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