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搬走?”
方灼封好箱子,“我正想等下下楼找您,赵太太,这阁楼我不租了。”
房东天天眉头一竖,尖声尖气的说,“要搬家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早点招租呀,你这么搞,我是不会退你押金和租金的。”
方灼废了吃奶得劲儿,把箱子搬起来,垒到另一个上面。
他扯起衣服擦了下脸上的汗水,“从现在到下一次交房租,还差二十多天,够你招租了,当然,我没事先跟你打招呼,的确有些不妥,所以这个月剩下的租金就算了,但押金你必须退。”
押金整整一千呢,方灼舍不得。
揣进腰包的钱,哪那么容易掏出来。
更何况自己家这房子并不好租,环境差,还漏风漏雨,盼望着对方能再租个四年的租客突然要走,房东太太肉疼。
她故意找茬,想这人临走前再捞一笔,“你在我这儿住了这么久,把房子都搞得漏水了,要走也行,先把房顶的维修费赔了。”
真没想到,这锅也能甩到他身上。
方灼没急着跟她掰扯,问系统能不能找到,他四年前刚刚搬进来时的一些历史回放,再导入他的手机。
233自信道,“你等着。”
房东太太见他这么久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