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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下意识用腿紧紧夹住对方,抬起胳膊,用力圈住男人的脖子。
顾沉托着他的屁股,朝楼上走,步伐稳健又迅速,转眼就进了二楼房间。
屋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随着房门被合上,视野内漆黑一片。
方灼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下意识抬起上身,迎头磕到了一个硬物。
是顾沉的额头。
他瞎子摸象似的,在男人脸上摸来摸去,“你疼不疼啊。”
顾沉声音沙哑,“疼。”
黑暗对人类眼睛造成影响,在他这里等同于无,精准的握住青年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往下带。
方灼倒吸口凉气,大佬还藏着这么个大宝贝呢。
是只雄赳赳的大老鹰。
老鹰被关押了太长时间,常年被压抑的精力,让它几乎在被抚摸的那一瞬间,冲出了笼,又凶又疯,就连它的主人都管教不了。
方灼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能驯服,于是摸了摸它的头,在心里默默安抚,乖啊,不疼,千万别啄我。
如果非要啄,能不能轻点啊。
老鹰不懂人言,听不到他的心声,但它能感觉到,青年的手指没有任何安抚作用,反而让它越来越暴躁。
所以它暴露出最凶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