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感情被系统搜走了,现在还被人给给偷了,麻痹的,想起这个就来气,到底是谁那么缺德。
顾沉在青年的眼神中败下阵,把人按回被子里,抱得紧紧的,“没关系,睡吧。”
方灼是破坏气氛的高手,换了别人,自己老公已经亮出大针筒了,怎么都要安抚下一下,他倒好,真睡着了。
顾沉丢掉手里沾血的棉签,拨开青年的衣领子,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看到痕迹以后,才满意住口。
方灼第二天醒的很早,没办法,有人不让他睡懒觉。
顾医生一大早就举着针筒要查房。
据方灼亲身判断,这应该是位实习医生,针筒运用得不是很好,时轻时重,时快时慢,让人痛苦的同时,又能体会到一点点快感。
打个针也能打出这么复杂的感受,他一定是独一份。
顾医生打完针,体贴的帮病人做了善后工作,等大卫上门接人的时候,方灼已经一身清爽,坐在沙发上。
病房里开着窗户,味道早就散没了。
大卫看了一圈,“顾先生呢?”
方灼指了指卫生间,“里面换衣服。”
刚刚秘书小姐送了衣服跟早餐过来,衣服男人已经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