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西裤口袋,漫不经心到“嗯”了一声。
顾沉又问,“找到寄信人了吗?”
方灼的思绪总算是被成功转移。
他翻了个身,曲着腿换成仰躺的姿势,盯着男人的下巴说,“没,那封信连个寄信人都没有,要不是邮票上盖着国外邮戳,我还以为是谁直接塞门缝里的呢。”
顾沉揶揄,“说不定是有人暗恋你。”
方灼瞪大眼睛,“我那时候才十二岁!对方是个变态吗!”
顾沉,“……”
方灼越想心里越毛,如果真是暗恋者,对方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有钱的变态,那根钢笔兴许不仅仅有礼物的意思,可能还暗示了别的什么。
“阿三哥,那谁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呵,谁知道呢。”
阿三哥阴阳怪异,冷嘲热讽,像极了他最近谈及顾沉时的态度。
方灼把手放到胸口,揉了一把,怎么觉得有点心慌呢。
他悄悄撩起眼皮,视线越过男人的下巴,放在他的鼻尖上,“怎么突然这么说。”
顾沉抬手拨弄青年额上的头发,“开个玩笑罢了。”
方灼,“不好笑,吓人。”
顾沉额角抽动,“是玩笑话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