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恨意。
方灼就跟玩儿捉迷藏似的,轻松躲过,嘴里却惊恐的喊着救命,转身拉开门,一溜烟跑出去。
客厅内的混战已经接近尾声,只有两个人还勉强立在客厅中央。
见方炜挥刀跑出来,两人愣了下,随即打算趁形势混乱偷袭顾沉。
他们手里的西瓜刀上沾着血,也不知道是谁的。
方灼追出来时,恰好被西瓜刀反射的光晃了下眼,他想也没想就扑上去抱住顾沉,手臂上被生生划了一道,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整条手臂。
顾沉面色一寒,徒手握住那把刀。
诡异的是,刀锋之下的皮肤竟然没被割破,更加没有流血。
他捏着刀锋往自己方向一拽,膝盖往上一撞——那人的下巴被生生撞碎,歪了。
方灼忘了疼痛,惊呆了。
顾沉把目瞪口呆的青年转向自己,手指按住他的肩膀,“谁让你冲上来的。”
方灼眨眼,“我自己啊。”
顾沉的脸色称得上恐怖,“只要我想,任何外力都伤不到我。”
“万一伤到了呢,会疼吧。”方灼不赞同男人的说法。
既然是“只要我想”,就一定会有来不及想到的时候。
他当时是身体抢先反应,根本没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