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那么巧,苏嫔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会儿来了。
人刚进承露宫,看到里头乱七八糟的还想问这是在唱哪出?就听到那句。
苏嫔原地爆炸。
“你个狗奴才说得轻巧,什么叫本宫才不过降了位分?本宫啥事没干就从妃位降下来,敢情在你看来还不叫个事儿?!”
看她一来,冯念觉得自己基本功成身退了。
裴乾揉了揉耳朵:“说就说,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您听听他这叫什么话?这怎么能怪臣妾!臣妾听闻福嫔生得不顺当,把您跟贵妃都招来了,使坏的就是这个奴才?这是贵妃宫里的啊,会说那个话……他也是被人收买了?这次跟上次岂不是一个人做的?谁呀这么狠毒?”
冯念往苏嫔那边靠了靠,大有受害人报团取暖的架势:“你没听完他说的?他说是受慧妃胁迫,本宫还不太信,慧妃瞧着人淡如菊怎么下得去这种手……”
冯念还没说完,苏嫔又炸了。
“我寻思着就该是她和敏妃之中的一个,真让我猜对了!”
苏嫔既气愤又委屈,她顾不上冯念了,一转头朝裴乾看去,凄凄婉婉喊了声皇上。
裴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没完――
“皇上您得为臣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