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他一脸委屈,说宝音跟她两个兄长都变得奇奇怪怪的,以前见面总是堆着笑,这两天特别冷淡。
“我都以为她看上别人不想跟我好了,打听之后又没听说她跟谁特别亲密,只是三不五时进宫来找贵妃娘娘……”
得亏已经过去几天了,裴乾虽然还素着,至少比最早那两天正常很多。
加上他在儿子面前喜欢装一装,平时就有些端着,哪怕表情冷淡些,二皇子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他还在说。
裴乾受佛音洗礼之后耐心好了不少,喝着热茶听他抱怨完才回了一句:“怎么着朕给你赐了婚还不够,得管这?”
“儿臣打探了一下,宝音是为她哥哥们进宫来,再出去就成了那样。至于她那两个哥哥,仿佛是在您这头变成那个样子的。父皇必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救救儿臣,您要是不管,我公主没了。”
裴乾也没有很心疼他,就是觉得这事没什么难以启齿的,老二问起,说就说了。
“你可记得朕为贵妃做过两篇赋文?”
“记得,儿臣通读过许多遍,父皇写得真好。”
“那你想想朕在文章里夸过贵妃什么?”
换个人来搞不好要卡壳,但二皇子是谁?他是贵妃迷弟,一直以来对贵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