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她难得在半夜起了个身,回过话去。
法希尔其实已经睡了,刚躺下去是有点精神,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着了,他睡到后半夜,想下床去小解就看到那只眼熟的鹤,在自己眼前扑腾。
法希尔当时就气坏了!
他想起当初自己去信,那女人睡过去根本不理会,次日就把他作案工具没收的事。怎么的,现在有事相求就积极了,她怎么能这样现实?!
蓝眼睛小哥瞪着纸鹤看了半天,最终决定他也要打击报复回去,看到又怎么样?不理就是不理。
之前都是他被对方搞得心绪不宁,也要让对方尝尝牵挂的滋味。
于是他起身,放个水,放完洗把手回床上去接着睡。
纸鹤就当没看到,睡醒再说。
计划得不错,重新躺回去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想着扑扇翅膀的纸鹤,根本就睡不着,睁开眼瞄了两次之后,法希尔认命了。
叹口气,盘腿坐起来,准备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这封就没有煽情的部分了,就是谈事情,冯念说棉花多少都吃得下,价钱不用担心绝对公道,就是可能要请他那边送一小段,到梁乌边境有人去接。
这句“有多少都吃得下”非常灵性。
法希尔又不是真的甜傻白,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