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太赞同您这样的应对, 但您要是确定她不会回来了,定要这么写, 儿臣也不说什么。只是请您写的时候仔细斟酌,别扯上国运啊江山社稷这些,扯多了以后恐怕收不了场。”
类似这样的话,裴琰也说过了,裴乾问他有更好的对策能完美过度?他答不上。
现在裴乾也问了这大儿子。
因为事发真的很突然,这会儿好些人还不敢相信呢,又能想出什么周全的办法?
看他不做声了,裴乾才道:“朕本想用外出散心做借口带过去,再慢慢想个好法子来解决,是你们可劲儿折腾把事情捅穿了,逼朕不得不立刻给底下一个交代。你若是我,你要怎么让百姓接受皇后不在宫里待着跑出去并且不一定回来这事?这事闹不好,朕就要成众矢之的,届时民心动荡江山不稳,那是你想看到的吗?”
“儿臣不是那意思,儿臣只是觉得她听说之后可能不会开心。”
“朕什么也没做她忽然要抛夫弃子我还得赌上江山社稷去哄她开心?这几年,朕低头的次数还少?哄她的次数还少?”
裴乾觉得他作为皇帝已经妥协过特别多次,在长禧宫的时候面子都给她扔着玩儿了,也没换来好结果。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心肠这么硬的女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