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教授推荐了一些对他们来说比较精深的书籍给他,并在同冯念见面的时候提到了这名从鹅国来的学生。
“他远远超过其他人,是个天才,以后必定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只可惜,他是鹅国公派来的。”
冯念听懂了这个清朝来的教授的为难。
一方面他恨不得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另一方面又顾忌对方的鹅国人身份。
“你说这个,就是入学考试第一名那个?我记得他叫谢耳朵?”
“……是谢尔盖。”
“喔,谢尔盖。能和我聊聊他吗?他是什么出身来历?”
关于自家爱徒,教授还是知道一些的,就告诉冯念:“他是凭能力从别人手中抢下的机会,过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想取得一些成就让他母亲好过一些,第二想看看我们。来之前从没有人教授过他这些东西,但他自己有一些关于光和电的思考,他是一旦成长起来必定能著书立说的天才人物,放回去实在可惜。”
冯念寻思着,总不能强逼人家留下来。
能做的也只有释放善意,让他心甘情愿留下,可能突破点在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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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国立大学招了比留学生人数多不知道多少倍的本土学生,优秀的也有不少,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