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记了,那咱家提醒你一句,内侍省统领宫中诸内官,凡有过错者,咱家处置他们合情合理,若此等小事都需劳动皇后娘娘,那倒是你我无能了。”
他说着话锋一转,装模作样噢了声,“想来还是大监因与李故有旧,故而意欲袒护与他,但你我既然身在其位便需尽其责,怎可因私废公,置天家的规矩于无物?”
当着众人的面说这话实在是诛心之言,好似徐良工再插手便是无视宫规徇私包庇一般。
李故在一旁听着又岂肯他为了自己惹祸上身,正要自请罪责,却听徐良工凛然道:“你既熟记宫规难道不知其中“罪责其人,不可滥杀无辜”这一条,若我没记错,西经楼常时夜里也只有一人值守,何故要将众人全都入狱,而李故身为掌事确有御下不严之过,但他身有品级,如何处置,也越不过皇后娘娘去。”
他说着问李故,“昨夜是谁人值守,带上他跟我走一趟。”
又紧接着吩咐道:“西经楼众人暂且禁足映春庭内,没有皇后娘娘的旨意,旁人不得入内。”
说的是旁人不得入内,可真正防的不就只有周承彦一人吗?
他胸中怒火中烧,眼见徐良工先下手为强径直带走了李故与吓得腿软的韦安,五指在拂尘柄上捏的骨节泛白却也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