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见任何举动,想来是打定主意弃了小公子了。”
徐良工却摇了摇头,说不一定,“但奴才据京畿府衙中的消息得知,明仪郡主此前进宫一趟不久,便有医者前往狱中为小公子诊治伤势,若那边当真弃了,也不必多此一举了。”
“倒还有这回事,可知是哪里派去的医者?”皇后在脑海中略过了下明仪的模样,“难不成她当日所来是有别的筹码,能教皇帝松口?”
这话说出来如今只能算个猜测,徐良工道:“医者来自民间,但去寻医的人却是冯祎亲自派下的,而冯祎绝不敢违逆圣意。”
那也就是皇帝教去的了,皇后想起当日皇帝还曾说过,那小公子死了便是死了,如今却不知明仪是提出了个什么筹码才教他又将小公子的命吊了起来。
她这头正思索,徐良工又进言道:“雍候与皇上之间隔阂已深,无论此事能不能谈成,总归都是他们两方的得失,娘娘既然已将此事交由皇上处置,又何必再劳神呢。”
皇后眉间微蹙,心中总觉似乎有哪个地方有纰漏,却也一时抓不住究竟是哪里,还是嗯了声,不再就此事多言。
晏七立在她身后,此时的他,听二人说话还是一片云里雾里,他们所说之人、所思虑之事于他而言都是全然陌生,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