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
她说着又咳嗽起来,晏七忙伸手在她背上轻缓拍着,“祸从天至,娘娘也无法未卜先知提前预料到,不是您的错。”
有谁愿意背着那样重的担子,不论是她失去的人,还是被她踩在脚下的人,最后都变成了她手上沾染的鲜血。经过这么些年,她早已能做到什么时候都将话说得简单直接,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冰冷,但这些冷淡背后是功亏一篑的无可奈何。
她却是在乎那些人的,他都懂。
而帝后之间的明枪暗箭他今日也是第一回如此真切的领教到,不止是嫌隙,不止是夫妻不睦,他们之间是隔了人命的对手,只是他想不通,这样的两个人要如何做对方的枕边人?
晏七垂下眸,目光落在她莹洁的侧脸上,实在犹疑了好一会儿,才问她:“那娘娘......会怪皇上这样咄咄逼人痛下杀手吗?”
皇后苦笑了下,“若眼下危局不解,只怪罪他又有什么用。”
也是了,权势争斗只怪罪一个人是没有用的,否则,早在皇嗣被害之时皇帝盛怒之下或许就杀了她了。
可就是人人有掣肘,人人有顾忌,才生出这么许多勾心斗角。
徐良工认罪的消息于第二日传进了栖梧宫,案子定下来,他承认因一己私仇谋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