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七瞧对方进门的神色不太好,想来是公务上遇到了问题, 他知晓不便多问, 便只和言道:“常听皇后娘娘说指挥使戍守帝都尽职尽责, 定是辛劳万分, 但事务一多难免繁杂,还望指挥使保重身体, 勿要轻易动怒。”
为官者轻易喜怒形于色已是不妥,面前还是皇后身边的人,程嘉许到底不敢轻慢,听着话面上忙收了神色,爽快笑一声, “多谢中官告诫,害,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多费些心罢了,无碍!”
说着话,有侍从奉上茶来,他该是渴得很,拿起桌上的茶牛饮了一口,才问:“中官今日来想必是为皇后娘娘吩咐下官所查之事吧。”
晏七说是,“因此事涉及国公府侍从张晔与前内侍监徐良工,娘娘格外瞩目,遂教我来看看是否有何进展。”
程嘉许也应下来,“这些日子确实有些消息送回来,本官已教人整理抄录完毕,派去取的人也快到了,中官稍等片刻。”
“劳烦指挥使。”晏七道声谢,因心中总隐约记挂着“衡州”这地方,遂先问道:“敢问指挥使,衡州那边可有传回来任何消息”
程嘉许对这处并没有特别注意,稍想了下才回说有,“说是找到了张晔先前每年都要去的一处院子,但那地方早年教一场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