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舒适,被他从承旨的位置上换下来,赵瑞成也服气。
“瑞成......”晏清脚下忽地一顿,转过脸来郑重问他,“眼下枢密院是个是非地,你干爹和林永寿往后都不会善罢甘休,你我往后的日子只怕更加寸步难行,你可想过先避一避?”
赵瑞成果然怔住片刻,“你是说,我去求干爹把我调出枢密院?”
他说着便摇头,“干爹不可能同意的,他把我放到这儿就是为了替他办事,我现在回去惹他不高兴,在内侍省也再抬不起头了。”
晏清却还是问:“先不论能不能,只是说你想不想?”
赵瑞成认真想了下,话说得有些露怯,“那荣华富贵再重要,肯定还是没有小命儿要紧,对吧?”
看来他对周承彦到底也没有多少真正的忠心,顶天也就是傍上个粗大腿的奉承,晏清心里有了数,点头嗯了声,便不再搭话了。
眼下他要操心的,是怎么在林永寿和周承彦的双重猜忌下,好好活着。
却不想第二日午膳前,皇后便派知意给他送来了一条出路。
他的那些伤,她其实不消问也能猜到从何而来,心疼过后,只好千方百计地助他脱离困境。
粟禾值夜过后,第二日下半晌方才上值,踏进正殿里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