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了戏谑的心思,身子斜斜朝他倚过去,手肘撑在他的肩膀上,也不嫌害羞,扬起脸不遮不掩、光明正大地索吻,“亲我,教我高兴了,自然便不生你的气了。”
她面对他,总是强势的像是盛夏里不可直视的骄阳,也像战场上百战不殆的常胜将军,从来单刀直入,势如破竹,没有半分虚招,却也每一次都直取要害,教他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皎皎......”
晏清无奈叹气,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忙身子向后退开些,企图劝说她放弃,“别闹,青天白日的,不好,万一教人看......”
他故作镇定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因她已经环住他的脖颈覆了上来,用柔软丰艳的唇堵住他一切言语,但仍旧只是触碰在一起,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有轻轻地呢喃从双唇间溢出来,“我也想你想得厉害,你说怎么好?”
她想念他,也想念他的亲吻。
怎么好?
晏清根本答不出来,因他自己都是被欲/望捆绑而备受煎熬却束手无策的人,如何还能告诉她怎么才是好的。
她简直像是在勾/引他,但是无奈,他就是一尾心甘情愿上钩的鱼。
所以没有迟疑太久,他伸臂环住她的腰背揽进怀里,认命地闭上眼,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