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又跑到下人房中,准确找到了小姜的床,在床上撒了尿。
替主受过,他不冤!
当夜小姜如何生气且不提。
第二日一早,池锦龄便被一辆陆府的马车接到了门外。
陆封安寻常早早便出来练武,练完有时候便光着膀子回院,众人也都习惯了。横竖这陆家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今儿,众人却是发现有些不同寻常。
小姜捂着脸,天还没亮,他便出去练了半个时辰。练完极其迅速的回去换了身衣裳,还重新洗了头发。
收拾完毕,便让人将他那些账本啥的,随意的放在外面。
然后将价值连城的字画拿出来晾晒,说是晒晒太阳。
再将私库中那些价格极其高昂有价无市的东西都搬了出来,说是看有没有生虫?
池锦龄过来时,正好要穿过这院中一条长廊。
这些被严格保管起来的东西便像一条红毯似的,将那条小道围起来。
小姜额角的青筋不住地跳。
池锦龄带着鱼香和桃草进来时,便瞧见了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正在晒太阳呢。
小姜还要故作镇定的将那些账本翻的哗哗作响。
“这,这不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前朝大师的字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