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却是听得娇软。
“当年我怀孕即将临盆,你为宫中每个嫔妃赐下了甜汤。我用了之后腹痛不已,将你告到陛下那里。陛下却大声呵斥,说你不是那样的人。哈哈哈……”安妃苦笑一声,摸了摸平坦的腹部。
“只可怜我皇儿啊。”安妃神色淡漠。
“你可知道,这后宫中告你状的嫔妃有多少?可陛下从未斥责过你,发落过你,也不曾查过你。”安妃其实心中早有所感觉,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恨啊,都提不起来了。
毕竟那个可怜的男人沦落到最后连皇位都无人继承,最后还是由陆家长大的子嗣得了。
太后紧抿着唇。
“哀家不信,哀家不信,他每一年进的嫔妃有多少?他早已忘记我们的苦了,都被你们这些狐媚子缠住了,迷住了眼睛!”太后红着眼眶。
她本想推脱不是自己,可听着陛下有可能知晓,她哪里还忍得住。
忍得住那满腹委屈和怨恨。
“若不是宫中没什么长大的皇子,太子的位置早就不属于我儿了,早就不属于了!”
太后嘴唇颤抖。
“是啊,即便是你谋害的他皇嗣不丰,可他依然没有半句话。你真以为自己很高明吗?”鸢太妃冷笑着看向她。
“你以为